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承太郎中心】Blink

承太郎受了重伤,这并不是皮肉伤或是心理创伤的意味,而是随着余光看到有什么从他的身体剥离,他感到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视线开始模糊,唯一清晰的是徐伦的轮廓与相貌,有什么击中他的身体,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起,承太郎抬起昏昏沉沉的眼皮——它们像是要盖棺定论一般即将重重合上——看向他的女儿,与之前的敌意与愤怒不同,徐伦的脸上满是焦急的表情。

他交出一个宝物,呼出一口气,说出一句话,然后像是对待胶卷的最后一张胶片一般看了徐伦一眼。他是想拥抱一下她的,然而他的手臂根本不能抬起一丝一毫。

人生总是留有遗憾的,他想着,阖上眼睛。

有人在他耳边低语:我将夺走你一切重要的东西。



承太郎在一片纯白中睁开眼睛。

“明天就要手术了。”陌生的声音说。并不是询问的意味,只是在陈述这样的事实。

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承太郎看着面前的医生,然而却看不清她的面目。他想说什么,但无法开口。为什么要手术,是什么手术,都没有交代 。

“只是小手术而已,不用担心。”DIO说。

“虽然是心脏手术,但我们会使用微创技术。”吉良吉影说。

“只是把你重要的人从心脏里取出来的话,不需要太大的创口的。”白蛇说。

“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诊室的灯在他来得及感到不安前突然熄灭了,三人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发出不祥的回响。



承太郎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

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睁开了双眼,他尝试眨了眨眼睛,然而无论如何动作,视网膜上的影像并无任何差别。

他在闭眼时看见了荧荧的绿光。

“花京院?”他问,法皇的触手轻柔地缠上他的手臂,真是久违的感觉,承太郎微微笑着感慨道。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幽幽发着绿光的触手牵引着他向某一个方向走去,跌跌撞撞地,无视他“到底要去哪里”的提问。承太郎尝试看清楚法皇想要将他带到哪里,可惜法皇的荧光是一片黑暗中的唯一光源,脚下的平地毫无辨识度,他只好一面相信着对方,将自己的道路交给他,一面惴惴不安着。

突然法皇停下了,“你不应该来这里。”花京院的声音对他说。

“你应该回到徐伦的身边去。”阿布德尔劝诫他。

“走了这么长的路你应该累了吧。”波鲁那雷夫笑嘻嘻地说。

“闭上眼睛吧,醒来你就能看到我了。”徐伦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好吧,既然徐伦都那么说了。”承太郎认命的想着,他觉得他闭上了眼睛。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他微笑着接受来自女儿的温柔。

一双强壮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承太郎辨认出这是与他朝夕相处二十多年的白金之星,他抬手摸了摸替身的手指,“你回来了。”承太郎这样想着,睡意如同海啸一般将他淹没。


承太郎黄昏的余晖中睁开双眼,第一缕目光落进一双与他一模一样的,如红海般碧绿通透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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