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承花?】花京院GET DA★ZE

想好的森林童话不知为什么变成了动物世界。

狮子承太郎和豹子花京院的故事。

不能接受的话还是赶紧关掉为好,哪怕只是两只大型猫科动物在卖蠢。

 

“喂,花京院你知道吗?森林里新来了一只狮子。”波鲁那雷夫拍拍翅膀在花京院面前停下,以一种八卦的口吻叽叽喳喳地对正趴在树上小憩的花京院说。

花京院正处于介于清醒与沉睡间简称快要睡着的中间地带,正是最忌被打扰的时候,被这么一吵惊得从耳朵尖哆嗦到尾巴尖。恼怒的花豹抬起头用冰冷的视线看了看这只扰人清梦的烦人的戴胜鸟,“闭嘴,波鲁那雷夫。”花京院将脑袋搁回他的前爪上,沉默地看向前方的某处,“那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在他刚刚踏进这片森林的时候。

新来的是一只年轻的雄狮,这点从味道就可以辨别。或许是刚刚成年就被族群赶了出来,想来这片森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成长到有能力击败狮王的程度吧。

不过,跟自己并没有关系。花京院打了个哈欠心想,只要别来打扰我的生活就好了。

一只羚羊出现在树枝下方,花京院轻轻一扑,轻易地咬断了猎物的喉咙。傍晚的风将雄狮的味道吹来,他在上风处。“很好。”花京院心想,“他不会发现我,也不会发现这场狩猎,更不会来争夺我的猎物。”

将死去的羚羊挂到树杈上时花京院盘算着,如果小心地,一直待在下风处的话,或许有很长一段时间能够避免与这头狮子接触,即使这里是自己的领地,他还是不准备将这事跟那头冒失的狮子挑明,这与向狮子挑衅无异。

我可不想白白命丧于此,狮子什么的无所谓,只要不被抓住就好了。花京院用尾巴尖拍了拍正卧着的那根树枝,又确认了一次他的半只羚羊还好好地挂在树杈上,便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乃至几周,花京院都在坚持他的“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不让他发现我动”的战略,日子虽然过得胆战心惊一点,但是为了小命这还是必要的。可惜在某天,他还是栽了跟头。

其实也不能怪他大意,毕竟睡着时转了风向,是谁都想不到的,等花京院醒来,一头雄狮,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正老老实实地坐在树底下,尾巴甩在前爪的脚面上,抬头看着他的方向,活像条狗。

我的妈呀,花京院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去。不过幸好没有,掉下去可不太妙,一只狮子在候着呢。

花京院刚想问对方有何贵干,狮子却先开口了:“这里是你的领地。”

用的肯定的语气。

哦,你知道就好。花京院在狮子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除非你是来抢我的地盘的,不然就应该马上离开这儿。

“这里确实是我的地盘。”花京院甩了甩尾巴,但并不看向树下的狮子,在树上的话,他并不怕那个大家伙,因此而趾高气昂了起来。

“抱歉,我无意争夺你的领地。”狮子斟字酌句地开了口,“我希望能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之后立马就走。”

花京院猛地转头去看这个奇怪的家伙,太奇怪了,一只狮子竟然向豹子用了请求之类的词汇,太奇怪了,像是有什么阴谋似的。然而狮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处处散发着“你不同意我就走”的气场。

也是,一只狮子要是骗自己,那也太掉价了。

“随你…”花京院扭过头去说,因此错过了狮子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的表情。

“我叫承太郎。”狮子突然又自报家门有些出豹预料,这句之后便没了下文,似乎是在等待回答。

“花京院。”

“谢谢你,花京院。”承太郎道过谢,便起身离开了,一副MissionComplete的样子。

怪狮子。花京院嘀咕一声,又趴回树上,决意不去想那只奇怪的狮子。

可是,正如一分钟前刚刚出炉的俗话所说,你不去找狮子,狮子偏来找你,这天花京院比以往更为小心翼翼地避开承太郎展开狩猎活动,毕竟他不想刚捕获一只猎物就被这只所谓来“借住”的巨型(哦承太郎真的是他见过的最大的狮子)猫科动物就抢了去,即使答应了这位不请自来的租客,他还是对他有些戒心的。

然而在早上睡醒发现树下躺着一头眼熟的狮子后他发现他的戒心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有些火大,但不是很清楚这火是哪里来的,因此离他最近的生物:承太郎便遭了殃,正老老实实睡在树下的他,突然被半只羚羊糊了一脸,“什……什么?!”慌忙起身,豹子的声音便传进浑浑噩噩的大脑:“你在这里做什么?”

承太郎眨眨眼,嗯,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就是看见了一只心仪的豹子过来搭讪的呗?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可以说出口的话,因此在眨眨眼后承太郎回答说:“睡觉。”

废话谁看不出来你在睡觉,我是在问你在哪睡不好为什么非要跑来这里,真是烦透了。

花京院苦恼地将尾巴在树干上甩的啪啪响,怪狮子,怪狮子……他在心里嘀咕着,承太郎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有些被侵犯,但事实上,承太郎并没有做什么越界的事情?!

花京院根本没有意识到某只狮子自顾自跑来自己的领地晃悠了两三周是何等的不正常,他潜意识里已经无视了承太郎侵略了他的领地的事实,转而认为这确确实实只是临时的借住。

谁信呢?

其实花京院信了,因此他只是觉得三番五次跑来找他的承太郎有些烦人(?),但也只是觉得烦人罢了。

花京院想着些有的没的,尾巴仍然一下一下地拍着树干,啪嗒啪嗒的,突然意识到承太郎正盯着他的尾巴尖看的出神,“你看什么?!”花京院有些愠怒,以自己所能拿出的最为严厉的语调斥责道,一边甩了甩尾巴表达不满。

这尾巴不甩倒不要紧,随着他大幅度一甩,承太郎突然“嗷!”地一声跳了起来,两只巨爪伸得直直的,像是要把花京院抓下树去一样。

“我的天!别就这样被抓住了啊!”花京院被这突如其来的、颇具进攻意味的动作一吓,幸好及时抱紧树枝没有掉下去,惊恐之下以为吾命休矣,承太郎却只是轻轻触到了他的尾巴尖,然后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落回地上,仰望着在树上的豹子。

“唉?等等?什么情况?这一副幼稚的样子是闹哪样?朋友你好好较搞了半天你就是想抓尾巴么喂?!”花京院心里肆无忌惮跑过一串吐槽,槽点太多已经不知道该以何种语气开口说话比较好了。

倒是承太郎立马不好意思起来,毕竟那么丢脸是吧,太丢脸了,都不好意思当狮子了。因此他愣了一下,突然转头就走,尾巴还一甩一甩的,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花京院想你装什么呢,明明是自己瞎扑腾,倒装的跟受了欺负似的,谁管你啊?但也只是想想,下一秒他就跳下树追了过去。

“你做什么?”他听见自己这么问。

本来以为能得到个像样点的回答,没想到那只蠢狮子只是回答了一句“没忍住。”

去你的没忍住。花京院心想,说了跟没说一样。承太郎这样子让他反而较真起来:“我是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呃……捕猎练习?”承太郎吞吞吐吐的蠢样让花京院有点想笑。都那么大狮子了,还练习呢。

承太郎趁他愣神的时候,一溜小跑,跑进灌木丛没影儿了。

啊,真是的,花京院尾巴甩甩看着已经没了动静的灌木丛,怎么刚才觉得他有点可爱呢?

虽然做了这样的蠢事,但第二天花京院醒来的时候,又看见承太郎大模大样地趴在树下睡着,第三天、第四天,之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哪怕花京院临时起意到比较远的地方去晃悠,随便找棵树休息,早上醒来一睁眼看到的还是承太郎。

“嘛,这样也不坏。”花京院嗷呜一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趴在树上想着,“好歹是个伴……不对,保镖。”

花京院没有意识到“有个伴挺好”这个想法是多么的不同寻常,也没有从天空中厚重的云层里看出即将到来的雨季。因此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头上的时候花京院还愣着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承太郎在树下吼他要他快点去山洞里避雨,花京院才意识到天杀的雨季竟然来了!

承太郎好不容易把脑袋里不知在想着什么的豹子连推带撞地拱进他平时藏粮食的山洞,在洞口甩了甩身上的水,见花京院正滴滴答答地滴着水,但他还是傻傻愣愣地看着山洞外的雨幕出神,只好一爪子把豹按在地上,去舔他身上的雨水。

花京院正走神呢,突然被大型掠食动物按在地上自然十分惶恐,使劲挣扎起来:“喂你干什么,我没肉啊。”

承太郎细细地从肩胛舔到尾尖,确认花京院没那么湿漉漉了,便趴下将豹拢在怀里:“是没什么肉。”

“不过没关系,不硌。就在这里等雨季结束吧,五个月够长肉了。”

“等,还是要吃吗?!”

“不,抱着更舒服一点。”

搞什么,花京院感到身上最后一点点湿气被狮子的体温烘干,他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感觉承太郎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这不还是被抓住了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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